“你老板也太过分了吧!?这样竟然还没有赔偿?”美女老师坚定地认为这样的工伤肯定应该得到一笔赔偿,然后就可以不用打工了,“不行,我要去告他!”
心里大汗,叶珊珊还不知道我的老板就是千夏,就算她在病房里见到千夏,也只会认为是班长象征性地过来看望住院的同学吧?解释是解释不通的。
“我们还是赶紧补课吧…”差点被千刀万剐,躺在病床上还要补课…
好吧。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…
“我说,马上就要期末模拟考试了,你有多大把握?”
“我想一定会比平均分要好一些的。”多多少少能有一点进步吧?“反正世界还早,如果没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的话,考个好大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!?赶紧把这个危险的看门工作给我辞了!哪里有让孩子去拼命的!”
“姐姐…我不小了,怎么能说是孩子呢。”我觉得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成熟了十岁有余,“再说了,只有这样的事情才能锻炼人的心智,不是吗。”
“姐还是觉得太危险了,反正,姐是劝你赶紧离开,你自己不也有一个小屋住吗?要是舍得的话,就租出去换点家用好了,搬到姐这里来住。”
“要是那样的话,说不定又有很多香艳的事情等着我,好像不错啊?”哎哟,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“滚你的!”被纤纤玉手戳住了额头,“满脑子都想着什么不健康的东西?你在姐眼里就是个小孩,姐不和你计较。”
“是谁闯进小孩的浴室里盯着——”
“再说戳你的眼。”我只好乖乖滴闭嘴了。
在和谐的补课气氛中,突然门外又传来了轻飘飘的声音。
“公…子…”
汗!
“公子,奴家来看你了。”花音悄悄地打开病房的门,轻手轻脚地钻了进来,“奴家带来了亲手敖的骨汤,公子…奴家想喂你吃…”
“…”我回头看了一眼厕所,叶珊珊刚刚进去,出来看到这一幕,一定会被认为是早恋的。“那个…花音…”
然后发现花音莫名地比我还扭捏,脸红扑扑的,怎么了?
“那个,公子要是不嫌弃,奴家可以服侍公子如厕。”
“噗——”冷静冷静,现在重伤在身,真的会吐血的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厕所里有——”
“花音同学?”好吧,叶珊珊出来了,“你也来看望风月吗?”美女老师看了看花音,又用询问一般地眼神望向了我,“你们很熟悉?”
“老…老师!”花音吓了一跳,手里的汤锅都抖翻掉了一些,“您何为会在此?”
叶珊珊惊奇地看着花音手里的骨头汤,“挺有心的啊,小子,可以啊,我还以为你孤独的很呢,想不到竟然和这个可爱的女童鞋好上了。”连姐都不自称了吗…
“公子,奴家又给您添麻烦了吗?呜呜——”
“停停停停——别哭!你一哭我又要头疼了!花音,把你的事情简单说一下吧。”
于是在我的修改之下,这个故事变成了,我当保安看门的地方认识一个脾气很好的大姐头,非常照顾我的工作,结果那一天遇到了金陵黑帮的火拼,本来我和大姐头都吓得躲在角落里面,结果大姐头为了掩护我出逃,自己跑出去被打死了,临走前,希望我照顾一下她的女儿,也就是花音,我含着泪答应了,当然,这个黑帮前段时间已经被剿灭了,也算是大仇得报。
听得叶珊珊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,“你们都是苦命人呐,我这届学生都这么有故事吗?”是的,你班级里都是些奇葩。
“别哭…啊啊啊,头好痛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你们倒是确实有些同病相怜,难怪你一直不愿意辞了工作。”叶珊珊低头沉思,“这终究不是好办法啊…你们两个人生活真的没问题吗?”
其实我们平常的日子过得比你还舒服,你信吗?
“不行不行!你们不是什么富二代,两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,而且还没有监护人看着!姐姐确定了,就算你不搬过去,也先要当上你的监护人,改天就去办。”然后笑盈盈地望向了花音,把花音吓得躲在了我的身后,“花音童鞋,要不要到老师家里去住?你和风月住在一起肯定有许多不方便吧?毕竟男女有别啊。”
摇头摇头摇头,“没有没有,公子对奴家可好啦。”
叶珊珊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“这股浓浓的古风口癖,你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孩搞成什么模样了!?”怎么都觉得是我的趣味?
“补充一点,她老妈就是这么说话的。”这么一说,突然有点想念花音她老妈了。
“花音童鞋,不要害怕,老师是真心为你着想的!”
然后花音可怜巴巴地望向了我。
“我说风月,你要是说舍不得她离开,姐就要怀疑你的人品和动机了。”
“也好,花音你就去叶老师那里吧,停停停——不要哭,随时可以回来的啊!我不会不要你的!随时可以联系我!把高考的内容学透之后回来教我好不好?”擦了一把汗,这小妮子真是太会哭了。“我最喜欢花音了。”
“嗯!谢谢公子信任,奴家一定好好学习!”突然两眼就冒小星星了?
“你也不能偷懒!该补课的时候一起补,花音虽然请了很长时间的假,但成绩还是比你好,你也不知道害羞!”
第二天,终于能坐着轮椅活动了,而叶珊珊就变成了我和花音的监护人。
“好了,肮脏的丑陋的猥琐的臭男人,初步调查结果出来了。”苏明月面无表情地坐在我面前。
“你能不能换个说法?”
“臭男人真是猥琐丑陋肮脏。”还真的是换了一种说法,意思不变啊…
“你到底是对我有怨恨,还是单纯是个仇视异性的女同…”